在新的季节来临之际，向大家问好。这封信标志着Probable Futures 的第二年的开始。对于那些新加入社区的人，欢迎你们。我在分日和至日写一封信，介绍我们的工作及其背后的想法。三月和九月的分点是地球上各地日出和日落几乎正好相隔12小时的日子。我发现这些日子提醒了我们的共同点和我们的星球所施加的不可谈判的限制。我将用这封信来论证这些限制的优点，并探讨我们在接受这些限制时面临的文化挑战。特别是，我想解释并鼓励一种我称之为 "有界想象力 "的想法。

我开始这项工作是为了帮助人们看清由于气候变化即将到来的情况，我们都必须开始准备什么，以及我们应该努力避免什么。我读了很多书，并与几十位专家讨论了我们气候的未来。所有这些都是非常有帮助的，但我没有听到任何人阐明不同的结果可能是什么或感觉是什么。不同的专家解释说，未来要么是抽象的，要么是世界末日的，这两种情况都让我感到空虚。他们往往是乐观的，给人的印象是别人会想出办法，或者是悲观的，给人的印象是没有什么可做的。随着我的学习，我越来越相信，每个人都有可能了解气候科学的基本知识，然后以积极的方式设想未来，这将积极影响他们的思想、感觉、行动和与他人的关系。我怀疑，一个好的名字可以帮助我们。

我写下了有用、希望、担心、预测、可能、惊奇、计划、途径、风险、设想和可预见等词语的清单。我购买了很多互联网域名。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购买了workingonthefuture.org这样的域名。其他的收购则透露出一种潜在的徒劳感，如messagesinbottles.org。我买了很多古怪的（一个无人认领的网址可以花20美元/年购买）。在一次会议上，我听到塔米-戴顿（现在是我们的创意总监）提到了一个假想的气候组织，叫做 "Climate Bonanza"。在她说完她的观点之前，我已经高兴地通过互联网发送了20美元购买了climatebonanza.org。

我一直回想的名字就是我们确定的：Probable Futures 。复数 "Futures "表达了未来结果范围的存在，而 "Probable "表示这个范围应被用作指导：有些未来的概率为零，有些则很有可能，还有一些概率很低，但却是灾难性的，忽视它们就会被忽略。我不希望这一努力是乐观或悲观的，而是对我们所面临的一系列结果持坦诚态度，并鼓励任何想要参与创造我们和我们的继承人将生活的未来的人。我想到了 "鼓励 "的字面意思：给人以勇气。

我做的第一个临时主页只是说，Probable Futures 将是一个 "科学、应用和想象力的家园。我们将需要所有的人"。我们仍然在使用这句话。大多数人对科学和应用可能意味着什么有一个相当好的想法。我对目前在Probable Futures 上工作的20多人正在进行的了不起的研究、绘图工具和案例研究感到兴奋。随着气候变化开始在社会上获得更多的关注和动力，我也不再担心我们的工作会像一个带着信息的瓶子被扔进一个无情的海洋。然而，我仍然担心机构、领导人、社区和所有形式的文化都缺乏想象力。我希望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想象未来的简史

未来是一个奇特的领域。它不被教给孩子们。大学里没有这方面的教员。它并不存在，所以它不能被科学所研究。大多数人都会对任何宣称自己的职业是 "未来学家 "的人投以鄙视的目光。但是，如果未来不是任何人的专长或职业，我们该如何接近它？看一下未来的历史可能是有启发的。这也恰好是我最喜欢的消遣之一。

巴克明斯特-富勒（Buckminster Fuller）关于保护曼哈顿中城不受环境恶化影响的穹顶计划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而在1900年的插图中，想象着2000年的样子，既有魅力，又有先见之明：

我不是文学专家，但我已经了解到，以未来为背景的推测性故事在西方已经讲了几个世纪，更明确的重点是启蒙运动和工业革命期间出现的科学发现、技术进步和人类力量的增加所带来的影响。科学家写小说，而小说家写科学。两者之间的界限是很松散的。 

小说家Amitav Ghosh的《大错特错》：气候变化与不可想象》对这一时期的交融之后，物质世界和未来如何从文化中退去，特别是从小说中退去进行了精彩的探讨。他讨论了科学对自然系统的理解的上升和工业日益增长的权力和控制如何导致人们对新驯服的自然世界的兴趣下降。此外，科学的进步是通过将世界切割成碎片来实现的，而这些碎片的专家占据的领域越来越有限。 

戈什写道："[科学家]被训练成将问题分解成越来越小的难题，直到一个解决方案出现。这是一种思维方式，它排除了超出手头事务范围的事物和力量（'外部性'）：这是一种使盖亚的相互关联性变得不可想象的观点。"我在学术界和工业界都亲眼看到了这个问题。把世界分成小块，增加了人类的知识储备，但这些知识的综合、联系、意义和风险却变成了无人能及的领域。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很少有未来学家或通才的社会中。 

戈什继续解释说，就像地质学家开始发现地球过去漫长的、渐进的变化一样，小说也同样给了大自然一个较小的、不那么有趣的角色。"自然界是温和的、有序的：这是一种新的、'现代'世界观的明显标志"。 

戈什感叹这种现代的、无情的以人为本的文化如何限制了被认为是精致的表达。"这种模式是小说生涯的缩影，在十八和十九世纪，小说往往包括正面图案、图版等等。但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所有这些元素都逐渐消失了，直到插图这个词成为一个贬义词，不仅在小说中，而且在所有艺术中。到了二十世纪中期，航空工程师和作家罗伯特-海因莱因说："几乎所有科幻小说的一个方便的简短定义可能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件进行现实的推测，其基础是对现实世界、过去和现在的充分了解，以及对科学方法的性质和意义的彻底理解。"为了找到具有这些属性的故事，读者不能只是阅读小说，他们必须找到图书馆或书店的一个特殊区域。

你可能想知道小说的历史与理解和解决气候变化有什么关系，但我认为它们是密不可分的。我确信，如果我们不开始讲述关于未来的更好的故事，就没有什么希望。Ghosh这样说："如果说全球变暖已经完全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考虑世界的现状，相当于集体自杀的公式。我们必须开始设想我们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前进的probable futures 。这将需要改变我们的文化，这将是困难的，但早期讲故事的人很可能会羡慕我们能知道这么多关于未来的事情。我们真诚地希望我们的工具对小说家、诗人、编剧、艺术家、音乐家和其他文化创造者有用，因为他们创造和讲述的故事可以帮助我们找到方向。不仅如此，我们相信我们的工作将对银行业务有重要意义。

银行业是一种想象力的练习

Probable Futures 我对社会失败和成功的兴趣已经融入了我们的工作。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我一直把精力和注意力集中在理解为什么一些地方和组织经历了好运，而另一些则面临灾难。这种兴趣导致了许多非常规的项目，其中有几个涉及贷款和投资。

贷款决定的核心是两个问题：借款人是否可能产生足够的收入来偿还贷款，以及如果由于某种原因，预期的收入没有实现，借款人能否抵押一些可以出售的抵押品来偿还贷款人？这听起来可能不像是想象中的东西，但绝对是，1994年的俄罗斯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可以看到这一点。

1993年底，我受雇在下诺夫哥罗德市启动并运行一个小企业贷款项目。这个项目的根源是一个简单而深刻的问题：俄罗斯的未来不会像俄罗斯的过去那样，而金融系统却毫无准备。在苏维埃俄国没有独立的小企业或银行，那么贷款人如何评估哪些潜在的借款人值得贷款，哪些不值得贷款？在俄罗斯没有人有相关的专业知识，几乎没有人从其他地方愿意接受这项工作。我当时在芝加哥南区的一家银行工作，为服务不足的社区的借款人准备贷款文件。我很好奇，而且我愿意去。这就够了。

我在三家银行工作，一家由黑帮经营，一家由当地克格勃首脑的花花公子拥有，还有一家几乎完全由体贴的妇女经营。我们一起工作，创建潜在借款人将填写的表格。这些表格和你想象的差不多：地址和雇员人数等基本信息的行数，预算和收入与支出预测的表格，贷款收益用途的描述，等等。它们是合理的纸片，我们要求潜在的借款人在上面描述他们的probable futures 。

面包师、会计师、牙医、气垫船制造商和其他申请贷款的人看着这些表格，简直要笑死了。我们怎么可能要求这些人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在表格上填写关于未来两年甚至五年的任何信息的小单元？一件早春的事情记录了这种感觉。泥土是压倒性的。在经历了一个经常达到零下40度的低温（C和F在这个级别上是等效的）和数米的积雪的冬天后，解冻使一切都变得很危险。我们的车在去往一家制砖厂的路上急转直下，厂主想借5万美元买设备。有一次，他缩短了采访时间，说："看。果戈理说得最好：'俄罗斯只有两个问题：傻瓜和糟糕的道路'。你可以看到，我的路很糟糕，所以你只需要弄清楚其中一个问题"。他认为我们对未来的询问是荒谬的。从1999年到2008年，当我的工作把我带到中国时，我听到了类似的故事：谁可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而，俄罗斯和中国的许多人正在为未来做计划。他们在想象一些不同的东西。而且有些人做得比其他人好得多。他们开始看到他们如何能够以新的方式为人们服务，如何能够将他们在生活的其他部分学到的东西转化为未来未知但不完全神秘的东西。如果我们能分辨出谁有更好的计划，谁更灵活，谁更有可能成功--即使他们的计划不得不改变--我们可以提供资金，帮助他们改变未来。在这些地方，有一件事从来没有意义，那就是向那些渴望过去和熟悉的模式回来的人提供贷款或投资。

拒绝限制和限制想象力

在过去的几百年里，许多文化将人类提升到地球和其他居民之上。这些文化中的父母经常告诉他们的孩子要打折限制。"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是一种现代鼓励。同样，"我希望你付出110%！"是一种劝告，让你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限制。我不想阻止梦想和抱负，特别是在个人层面上，但一些最鼓励无限制思考的文化对气候变化的准备最不充分，并将有最困难的时间来处理其后果。让我举一个例子。

我正在与美国一些最大的捐赠基金和基金会的受托人谈话。这些人负责监督那些拥有大量资金和雄心勃勃使命的组织。我正在解释让他们的机构为气候变化带来的风险做好准备的必要性，这时听众中的一个人问我，"那微核电呢？"我请他澄清一下。"核电不产生温室气体，如果我们有小型核设备，可以为一切提供动力，问题就会得到解决。"我问他是否有这样的技术或知道有这样的技术。"没有，但有人可能会有，"他回答。我告诉听众，这就是我最担心的那种想法：希望一些极不可能的事情不仅能拯救今天，还能拯救未来的每一天。"他只是个悲观主义者。"这是我在回答后从离讲台最近的桌子上听到的抱怨声。事实是，我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我相信真爱，惊叹于人类每天所做的许多美妙的事情，并追求这项工作，因为有如此多的潜在好处。此外，如果明天出现无处不在、安全的微核能，我会很高兴。尽管如此，忽视可能发生的事情并期待出现奇迹，是治理组织的一种可怕方式。对于解决气候变化问题来说，这也是一种衰弱的心态。 

也许很明显，把奇迹般的救赎作为你的计划是不好的领导，但目前在大多数社区和机构中是A计划。在与那位受托人的交流中，有第二条线索，我认为也值得强调：他对采取适度行动的想法很排斥。我并没有建议他的机构放弃，建立一个掩体，或把所有的钱都花在清洁能源上。我只是建议他们做更多关于风险的工作，纳入一些容易理解的数据，并考虑改变优先事项和关系。事实证明，"有些事情需要改变 "的要求太高了，而无限数量的完全安全、袖珍型核反应堆的期望并不过分。

这似乎是一个小众的例子，但我向你保证它不是。我从事未来工作已经很长时间了，在人们对未来的态度和对它的喋喋不休中看到了一致的模式。在谈话中，人们说，未来是不可知的，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然而，他们却做出了长期的承诺，包括上学、对爱人的承诺、生孩子、为雇主或职业奉献自己、移民、买房、为退休储蓄等等。我确信这些捐赠基金的受托人会议包括许多关于未来的讨论。这些行动表明，他们对未来的期望并不是非常不确定。

这种不一致在人们对气候变化的思考、讲故事、计划和行动方式中特别明显。对未来的气候有两种主流的描述：与现在相当相似，但有更多时尚的电动汽车和太阳能供电的智能建筑，以及启示录。关于气候变化的书籍和电影倾向于描绘一个极端炎热、寒冷、黑暗、明亮或其他反乌托邦式的未来。更接近的是迷失方向的痛苦经历，因为可爱的地方变得严酷，温和的地方在干旱和洪水之间摇摆，热的地方变得更热，可靠的基础设施变得不适合其环境或我们的需求，一切都变得不那么有保障。 

儿童面临的情感、道德和关系方面的挑战已经存在。作为一个孩子，如果知道他们永远不会生活在像他们的父母所享受的那样令人满意的气候中，会是什么感觉？而且知道他们的父母不会活着看到很多的痛苦？作为这个孩子的父母会有什么感觉？数十亿人已经开始想象有这些限制的未来，但他们大多是默默地这样做，往往是在做其他事情时。我有时会想，那些正在学习科目或为工作进行培训的年轻人，他们怀疑在一个更受限制、更不稳定的未来中不会存在，他们的思想和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关于这种内部戏剧的故事几乎没有人讲述，即使在小说中也是如此。奇怪的是，我们可能更愿意设想一个遥远的未来，就像电影《疯狂的麦克斯》中所描绘的那样，而不是我们眼前的情况。可悲的是，如果不解决近处的问题，probable futures ，我们就会使《疯狂的麦克斯》更有可能。

这种分叉在政策和政治中也可以看到。那些推动采取更多行动来缓解气候变化的人倾向于认为，必要的变化并不大：电气化、可再生能源和一些监管方面的变化将使我们获得一个绿色、稳定的未来，而不会有太大的痛苦。他们无疑是对的，有清洁能源的未来在几乎所有方面（健康、不稳定、收入、生物多样性、文化、和平等）都比没有清洁能源的未来要好得多，我完全支持他们，但他们想象的变革的范围和性质几乎肯定是不够的。事实上，他们经常不遗余力地让观众放心。戈什在巴黎气候协议中看到了想象力的缺失："这里没有丝毫承认我们的主导模式出了问题；它不包含任何条款或条文，可以被解释为对已知的造成协议所要解决的情况的做法的批评。目前的永久增长模式被奉为文本的核心"。 

我们正试图解决一个深刻的问题，同时向成年人保证，这些变化将是微小的，可以由专家处理。成年人对改变他们的饮食、旅行或其他消费的想法望而却步，这不应该是一个惊喜。同样不应该感到惊讶的是，那些反复说气候变化对他们很重要的人，几乎完全按照以前的方式继续生活。同时，孩子们越来越明白，他们将生活的未来范围每天都在向更多的困难倾斜。

我们所面临的界限

正如我在开始时所说，我们希望做的是鼓励想象力和参与。Probable Futures 团队正在建立工具，为这种想象力提供界限。这些工具将允许任何人在任何地方看到世界比历史气候高1.5℃、2.0℃、2.5℃和3.0℃时的天气结果。各种热、冷（及其不存在）、干旱、降水和其他现象的测量图将使很少有人看到的未来变得生动。这些数据具有很高的分辨率。在规划和评估风险、基础设施、农业和许多其他事情方面，没有任何东西能像这些工具一样，而且我们的工具将是全球性的，为贫穷和富有的社区和机构免费提供世界级的科学。 

我们已经在与那些对这些数据感兴趣、同意我们坚持将其作为公共产品的合作伙伴进行合作，并主动提供帮助，包括投资者、银行、顾问和精算师。他们的第一反应总是："我怎么能把这些数据直接放到我的机构的模型里呢？"然而，他们弄明白的是，他们的模型描绘了一个建立在稳定气候上的文明。思考probable futures ，使他们想到伍德威尔气候研究中心的约翰-霍尔德伦在2007年提出的见解："我们基本上有三个选择，缓解、适应和痛苦。我们将在每一种中做一些。问题是要做什么样的组合。我们做的缓解越多，需要的适应就越少，痛苦也就越少。 

以移民为例，这是一种既适应又痛苦的形式。当你看到我们的地图和故事时，我保证你会想象人们在迁移，这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是安全和军事专家关注的问题。然而，讨论、模拟和准备气候引起的迁移在许多论坛上都是禁忌。它们被明确地从气候变化的经济影响的模型中省略了。同时，许多政策和学术界对谈论这个话题感到不安，因为他们担心侮辱移民或验证恶性政治。我去年参加了一个关于气候移民的会议，对许多似乎围绕着主要议题转弯抹角的专业术语感到困惑。当我问了一个我认为是关于气候难民的直截了当的问题时，我得知并没有这样的术语。事实上，对于逃离高温、干旱、洪水或火灾的人来说，没有法律或国际公认的术语。难民地位严格限于受到其他人威胁的人。坐在大学的会议室里，我产生了与阿米塔夫-戈什相同的想法，因为他目睹了德里一场前所未有的龙卷风将摩托车卷起并扔到树上："如果这是在小说中，没有人会相信"。 

如果我们错了呢？

当人们回顾以前的猜测时，很明显，到来的未来往往与这些预测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工作是毫无意义的。Jaron Lanier帮助我了解到，担心未来不好的人很少想要那个未来。说她或他是悲观的，就失去了意义。例如，人们非常担心电视和其他大众媒体会被法西斯主义、军国主义、控制政府领导人所利用。事实上，纳粹德国表明这是一种非常现实的可能性，苏维埃俄国也是如此。其他社会对这种威胁的反应是制定媒体法规，使这种可能性大大降低。乔治-奥威尔在使媒体不那么危险方面所做的努力不亚于任何人。我认为《1984》既错误又成功。它帮助社会设想了一个真正的风险，并计划预防它。拉尼尔多年来一直在写关于社交媒体和由广告支付的互联网的风险。我相信他很遗憾，他原来是如此的正确。

Probable Futures 将生动地描述世界在1.5°C、2.0°C、2.5°C和3.0°C时的可能情况和感觉。这些听起来很小的数字实际上是完全不同的未来。今年已经超过了1.2°C，1.5°C就在眼前，所以它是一个几乎可以确定的未来；即使人类迅速果断地采取行动，2.5°C也是可能的；而3°C和更高的温度可能会给地球带来巨大的变化，几乎是无法想象的。我们希望，通过帮助人们现在想象3.0°C和更高的水平，社会行动起来，使这些温度的预测在事后看来是悲观的。

为什么我们要相信我们据以划定这些界限的科学？因为，与其他几乎所有的预测不同，气候科学一直是正确的。令人印象深刻的、令人放心的、令人恐惧的正确。自由主义者彼得-泰尔（Peter Thiel）曾说过一句著名的话："我们想要飞行汽车，但我们得到了140个字符"，作为对科学和技术重点的控诉。对自由主义的严格、认同的忠诚是对气候科学厌恶的最好预测。如果你的世界观是极端个人化的，没有集体行动或责任，没有有意义的外部性，并且希望除了保护你的财产之外没有政府，那么气候变化违反了你的世界观。很难想象，更不用说接受那些破坏你身份的东西了。我理解泰尔想要表达的观点，但我对20世纪末科学的努力和成就有相当不同的理解：正是在那时，科学家们弄清楚了我们的地球家园究竟是如何运作的，并给我们提供了看到我们集体未来的工具。如果你告诉投机作家H.G. Wells，未来的科学家不会提供飞行汽车，但能够预测未来并告诉我们如何塑造它，他不可能认为这是一个糟糕的交易。

最后我要说的是，我们在Probable Futures ，如何看待我们的工作：我们越清楚地表明过去不会再回来，为已经确定的变暖需要做多少准备，以及更高水平的变暖会有多可怕，我们就会做出更好的选择，我们就能为今天的年轻人和所有未来的人留下更多空间，让他们满怀希望而不是恐惧地想象未来。

继续前进、

邓小平

PS: 一个邀请

Probable Futures 平台正在成长并迅速形成。我们希望在下一个分界点之前推出。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将做相当多的用户测试，以了解人们对我们正在建立的东西的反应。如果你想成为一名测试员，请发送电子邮件到hello@probablefutures.org（如果你想加入邮件列表，请使用相同的地址联系）。如果有你的帮助，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