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2年的第一个分界点上，大家好。今天，地球上的每一个地方都会收到相等的12小时的阳光。明天，地球上的一半地区将减少，另一半地区将增加。这是一个恰当的时刻来写我们的共同点和我们的区别，这两条线索贯穿于Probable Futures ，30多年来一直激发着我的兴趣。

家庭关系

我的青年时代是在繁荣的地方和绝望的地方之间来回奔波。小时候，我住在安阿伯，一个有10万人的城市，围绕着密歇根大学而建，我的父母都在那里上学。我母亲来自底特律，我父亲来自一个叫Bad Axe的小镇。我对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初的记忆是一幅对比强烈的拼贴画：安阿伯的色彩斑斓、乐观的活力，底特律的悲惨、暴力的衰败，以及Bad Axe的缓慢、滑落的过时。 

在我18岁离开家的时候，我沉迷于理解为什么有些地方蓬勃发展，而有些地方却崩溃了。在我试图弄清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周围的争论也很激烈，讨论社会应该如何组织，以及什么是建设性的、有价值的工作。我阅读书籍，上课，在德国生活，在芝加哥和俄罗斯的银行工作，获得学位，并花了十年时间在波士顿和中国之间来回奔波。不过，对这一论点最清晰的提炼是1986年播出的一部名为《家庭纽带》的电视剧的一个随机情节在我脑海中形成的。

在该剧中，迈克尔-J-福克斯饰演亚历克斯-P-基顿，一个让他的资产阶级嬉皮士父母感到懊恼的少年，是一个自由市场的狂热者。在一个特定的情节中，亚历克斯惊恐地发现他三岁的弟弟戴着学前班的徽章，骄傲地说："我知道如何分享"。亚历克斯自己动手，为他的弟弟设计了一个新的徽章，让他在第二天戴上，并夸口说："我知道什么是我的"。在虚构的基顿家里，那些相信分享是和谐社会的关键的人和那些相信个人行动和竞争将导致更好、更富有的社会的人之间的斗争。 

我之所以挖掘出这段晦涩的电视历史，是因为文明和丰富的大自然的未来都处于危险之中，不了解分享和市场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严重的威胁。即使你认为股票市场是社会健康的最佳代表--米尔顿-弗里德曼、罗纳德-里根（据说他说《家庭关系》是他最喜欢的节目）、玛格丽特-撒切尔和艾恩-兰德是你的英雄，你也应该促进共享信息，努力加强共享机构。

营利性气候分析的涌现

我们在两年多前开始建立Probable Futures ，并在今天发布了该平台的第二卷（下文有更多介绍）。我们的主要动机之一是气候数据被拥有而不是共享的威胁。有钱人和公司似乎有可能通过付费获得气候数据，而其他人则不得不依靠记者和偶尔的政府报告来了解即将发生的事情。不幸的是，这个世界已经到来。

现在有许多公司已经筹集了数千万美元，向从对冲基金到房地产投资者到跨国公司的客户出售 "尖端的气候分析"。这些公司提供关于在不同气候情况下，特定地点的特定资产的物理风险概率的洞察力。它们中的大多数都集中在洪水和风暴风险上，有些还提供火灾风险评估和热浪信息。这是一个合理的商业主张。这有什么错呢？

一帆风顺

"自由市场 "的概念甚至在19世纪末才出现。只有在一群人定居下来，形成社区，发展当地文化、语言、规范和传统，创建民族国家，并开始工业化之后，这个想法才有意义。 

在一个法律明确、政府稳定、有很多盟友、有国际贸易协议、没有生存忧虑的国家，市场是惊人的。撒切尔夫人断言，市场经济是最好的、正确的、唯一可行的制度。她的口号是TINA："没有其他选择"。在和平的20世纪90年代，比尔-克林顿的总统竞选口号是："这是经济，愚蠢。"

就其本质而言，市场是信息系统。关于市场的令人信服的论点是，让许多私人观察世界，并就购买和销售什么以及以什么价格进行决策，可以以较低的成本获得更多人们想要的东西，并将浪费降到最低。这是弗里德里希-冯-哈耶克、米尔顿-弗里德曼和他们的追随者想要引导那些受到共产主义或大政府诱惑的二十世纪的人们实现的理想。一个中央计划者不可能像一个分散的市场那样准确或有效地收集、处理或分配信息。他们的愿景是一个无计划的、竞争性的、自由的、公平的社会，在这个社会中，潮起潮落，水涨船高。 

这一愿景很有说服力，我在20世纪90年代初的俄罗斯和21世纪初的中国工作的经历让我看到了共产主义计划往往留下的贫困、浪费和环境破坏，以及市场可以解放人民的方式。但我也开始明白，要使 "自由市场 "政治有意义，必须有很多事情是正确的。虽然市场在小事上做得很好，但对于生活中的大事，它们往往没有好的答案。 

岌岌可危的船只

即使在最有利的外部环境下，市场也可能无法产生广泛的繁荣。例如，当一些人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而其他人不知道时（"不对称信息"），结果就会被扭曲。那些拥有信息的人获得了超额利润，而那些没有信息的人最终付出了很多，但却没有什么好处。一个分享信息的人有助于市场的良好运作。囤积私人信息的人则想 "打败市场"。一个能产生持续利润的优势有时被称为 "护城河"。

几年前，在一个灰暗的日子里，我坐在世界上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的25楼办公室里，在那里我得到了丰厚的报酬，以产生私人信息，帮助公司的客户战胜市场。我一直在拼凑气候的历史，并将其与经济的历史联系起来，以弄清气候变化可能对金融产生的影响。我转过身去，不看桌上的笔记和书籍，望着波士顿港，让事实冲刷着我：我所关心的每一件事、每一个人、每一个地方，文化、工作、商业和政府的每一个方面，实际上文明的每一个方面都是因为稳定的气候而存在的：

我开始研究气候变化，部分原因是我认为可能有机会发现别人没有的洞察力。然而，一旦我有了这种洞察力，很明显，为了使文明有机会，每个人都需要有这种洞察力。 

我开始把容纳现代金融业的玻璃办公楼看作是不稳定的船只，它自恃地盘旋在人类和自然界之上，其居住者无法看到支撑它们的强大、复杂、精心设计的力量。当人们在金融市场上投机，在经济中买卖，在政府大厅里争论基础设施时，似乎很少有人明白，他们下面的地基正在移动和开裂。除非他们看到底部是多么的根本，否则这座塔的顶部只会变得更加不稳定。稳定气候是真正减少风险的唯一途径。

吊桥和救生艇

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在金融和商业会议上看到一些气候公司及其客户的演讲。他们都讲述了这样的故事：

2019年，在一个突然发生火灾的国家，一个有气候意识的私人投资基金决定在他们的投资组合中增加一个新的大型住宅建筑，目的是确保至少30年的稳定收入。他们的团队确定了一块直接位于波士顿港的房产，位于东波士顿的低收入/平民化社区。他们聘请了一家气候分析公司来评估该地的洪水风险。气候分析公司制作了地图，显示了2021年他们提议的地点和周围社区的洪水概率、范围和深度，以及在不同的变暖和时间的预期情况下的情况：

• 拟议的地点已经在暴风雨中被淹没，周围的部分地区也是如此。
• 洪水的深度、范围和频率将随着时间和温度的上升而增加。
• 在洪水期间，将无法进入该地点。
• 周围的居民毫无准备，极其脆弱。

有了这样的洞察力，该基金买下了该房产。然后他们聘请了建筑师和工程师来设计一个 "为气候准备的建筑"。由此产生的 "弹性 "结构具有：

• 一座类似吊桥的墙，以防止地下停车场在洪水期间成为水族馆。
• 空着的一楼，以便当洪水冲破障碍物时，没有任何东西会被损坏。

介绍这个项目的人对他们公司的整体方法感到自豪。的确，该公司所做的工作我在其他地方从未见过，包括列出它认为在不同的变暖情况下社会会发生什么。3°C:两极分化：国家的自身利益使地方适应性优先于多边行动。4°C:辞职：资源和努力只集中在适应和生存上。然而，我坐在那里看着幻灯片想，"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建在危险的地方？""当这是附近唯一安全的建筑时，会发生什么？""这栋楼会不会有接纳绝望的邻居的难民政策？""该公司是否与市政府、当地女议员、邻居们分享其研究结果？""这栋楼有自己的备用发电机吗？救生艇？枪支？"

这些公司中的许多人吹嘘自己能够评估单个特定建筑或资产的风险。极端的 "颗粒度 "被视为比更大范围的分析更有价值。这正是我们在开始Probable Futures 时所担心的那种应用，因为它既假定又鼓励一种 "每个人都必须自力更生 "的思维。阿米塔夫-戈什将此称为 "武装的救生艇政治"。事实上，没有人能够在危机中长期自力更生，而避免危机--回报率最高的策略--只能在社区中完成。

风险汇集

当我和人们谈论气候变化和金融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立即提到了保险。"保险公司一定会全力以赴 "和 "保险公司一定会被搞砸 "是两个常见的理论。我告诉他们，我并不担心保险公司。我担心的是保险市场的消失。我更担心的是，没有针对社会灾难的保险政策。

大多数保险是一种 "风险集合 "的形式。早在有保险公司之前，人们就认识到了风险，并想出了通过分担风险来减少其影响的方法。其基本思想是，一件坏事可能发生在一个团体的成员身上，但不可能事先知道是否会发生或发生在谁身上。如果一个大集团的成员把他们的资产分开，就不会在灾难中失去一切。保险是一项金融创新：如果人们向一个共享的资金池捐款，那么，如果他们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每个人都有权获得赔偿。 

保险市场导致增长和共同繁荣的一个典型例子是十七世纪伦敦的海上保险。所有的航运船只都运送已知数量和价格的货物，少数船只会沉没或被海盗追上。在16世纪末，爱德华-劳埃德经营着一家伦敦咖啡馆，船主们在那里喝酒、聊天、互相投资，并寻找分担风险的方法。这家咖啡馆导致了世界上一个更引人注目和非正统的组织--伦敦劳合社的诞生，这是一个保险和再保险的市场。劳合社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个由英国议会院制定的规则所管理的法人团体。它有一个座右铭：Fidentia，拉丁语中的信心。 

良好信息的可用性以及保险市场的正规化和增长，使得航运的风险更小，价格更低，这两者都导致了航运供应的增加，从而降低了咖啡等东西的价格，这有助于使不拥有船只的人也能喝到这种饮料（这使得现代资本主义，包括上夜班，成为可能）。

以下是一个健康的保险市场所需的条件清单。看看是否有受到气候变化的威胁：

• 损失应该是可预测的不可预测的。换句话说，整个资金池必须有高度可预测的损失特征，但必须不可能准确地说出资金池中的哪个成员会遭受损失。 
• 损失是不相关的。换句话说，一个池子里的一个成员的损失与其他成员的损失无关，所以损失不会成串发生。
• 相对于保险人的规模来说，损失是很小的。也就是说，在短时间内没有任何单一的损失事件或一系列的损失可以威胁到资金池的损失。

一万年来，我们享有一个稳定的气候。它不是没有火灾、风暴、洪水或干旱，但事件的频率是一致的。在统计学中，这种现象被称为 "静止性"。静态性对保险来说是很好的。例如，如果你有价值200年的数据，在这段时间内出现两次的风暴可能被称为 "百年一遇的风暴"。这并不意味着风暴会每100年出现一次，而是说在某一年，这样的风暴有1%的概率。在保险市场上，1%的损失频率是可取的，因为相对于保险池来说，损失很小。事实上，百年一遇的洪水是保险、监管和工程中最常见的标准。 

流体预测

现在你可能已经注意到（或已经厌倦了）这封信中的水的双关语和隐喻。水是《Probable Futures 》新卷的主题。我对我们团队发现的解释气候变化带来的水系统变化和降水地图的方法感到兴奋，包括百年一遇的事件如何可能随着大气变暖而改变。 

这里是一张地图的快照，它显示了在不同的升温水平下，百年一遇的暴雨会有多少降雨量。我强调了普埃布拉的一个地方，它与墨西哥城的距离大致相当于我童年的家与底特律的距离。在这个地方，二十世纪末的百年一遇的暴风雨在一天内降下了163毫米（6.4英寸）的雨水。如果大气层变暖到2.5摄氏度--如果我们现在不从根本上减少碳排放，这在未来几十年内是可能的--百年一遇的风暴可能会再降下97毫米（3.8英寸）的雨水。

我强烈鼓励你去看看这卷书。地球上的水系统是迷人的、美丽的，而且，像气候变化的大多数方面一样，它是直观的。你不需要机器学习或超级计算机来理解主要问题。更热的空气融化更多的水，蒸发更多的水，并容纳更多的水。这就是为什么温暖的空气可以更潮湿（正如热量中的湿球温度图所探讨的那样），并且可以比冷空气降下更多的雨。温暖的空气也会从土地上吸走更多的水分，使干旱恶化（我们的第三卷将详细探讨）。

平均而言，大气层越来越湿，极端降水越来越极端。过去百年一遇的暴雨，现在在大多数地方有更高的概率。但是高出多少呢？这是不可能准确知道的，因为随着温室气体捕获更多的热量，一个已经很复杂的系统变得更加复杂。结果的范围和它们的概率正在发生变化。 

考虑一下伦敦，这个地方的温和天气帮助它茁壮成长。我们知道百年一遇的暴雨是什么，但现在大气层已经变暖超过1℃，同样的暴雨在某一年是否仍有1%的机会？随着大气层进一步变暖，这种可能性将如何变化？下图显示了基于Probable Futures 地图背后的气候模型结果的估计。圆圈表示模型估计值的中位数，而条形图则从25分位数延伸到75分位数。

历史上百年一遇的风暴随着大气层的变暖而变得更有可能，但确切地说，随着气候进一步远离我们几千年来享有的稳定，更有可能的程度变得更加不确定。3℃的条形图显示，这样的风暴可能是大气层仅变暖0.5℃时的3倍，但也可能是11倍以上。

从一个固定的、可预测的气候过渡到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气候，可能是痛苦的、代价高昂的。增加 "气候情报 "可能导致保险市场缩小，至少有两个原因：在许多情况下，危险将过于频繁，规模太大，或相关性太强，无法满足保险的标准，而在其他情况下，保险公司和他们的潜在客户根本不知道如何评估风险或定价。为了安抚选民，一些政府已经在试图迫使保险公司在风险上升的地方提供保险，而另一些政府则在私人市场已经枯竭的地方介入提供保险。这些市场扭曲是危险的，特别是如果它们分散了人们对真正的准备工作的注意力。

涨潮淹没所有护城河

当我刚开始了解气候变化的范围和速度时，我找过保险专家。那时候的两次谈话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第一次是与一家瑞士再保险公司的气候专家合作。再保险公司为保险人提供保险。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句子，但它是一个重要的句子：甚至保险公司也买保险。我遇到的一些最聪明的气候专家在再保险公司工作。我在25楼的办公室里，看着巨大的起重机组装新的建筑，这位科学家向我传授保险的局限性。"他说："建筑物第一次被淹，是一个保险问题。"第二次，它也可能是一个保险问题。"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他的关键问题："第三次就变成了股权和债务问题。" 

如果建筑物没有被水淹过，就很容易得到水灾保险；当水灾发生时，保险公司就得赔偿。下次再发生水灾时，保险公司就不会那么惊讶了，而且可能已经向客户收取了更高的费率，所以保险公司的损失会更小。然而，到了第三次洪水时，主要的损失就不能保了：由于潜在的买家将目光投向其他不经常发生洪水的地方，该地点将开始失去市场价值。这对业主和贷款人来说是个问题。

我渐渐明白了一些我以前没有想到的事情：财产保险只保护结构，不保护土地价值。这位乐于助人的专家告诉我，几乎不可能出现保险损失超过大建筑物价值的10%的情况。"他说："保险支付更换窗户和地毯的费用，并重新粉刷。"这不是一个大建筑的主要价值来源。对于一个地点从理想的地方变成不理想的地方，是没有保险的。"保险并不能防止倒塌。

在我上完再保险的速成班后不久，我与一家主要保险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进行了一次亲密的会谈。谈话内容广泛，气氛融洽。有一次，一位同事问这位首席执行官："你从2008年学到了什么？"这位首席执行官想了一下，说："当潮水涌来时，每个人都会被冲走"。 

在2008年和2009年，许多保险公司要么破产，要么申请政府救助。首席执行官在说，全球金融危机造成的损失对任何保险公司来说都太大了，所以他们都破产了。但在2008年和2009年，保险公司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很多风暴或车祸在同一时间发生？是否有一场瘟疫出乎意料地杀死了数百万人，从而导致了超额赔付？不，危机不在保险池的成员之间。它是在池子本身。你看，保险公司把所有这些款项都拿去投资于资产市场。如果他们能从资金池中获得不错的回报，他们就能获得超过从承保的技巧和运气中获得的回报的利润。

保险公司在投资中过于激进的风险是众所周知的，所以他们受到监管。监管的主要形式是对保险公司可以用其资金池购买哪些资产的一系列限制。他们通常被限制在被标普和穆迪等评级机构高度评价的证券（如AAA、AA、A）。在2008-9年，破坏保险公司资产负债表的 "浪潮 "是由于评级机构系统地低估了许多债券的风险性，部分原因是他们不了解风险，部分原因是债券发行人付钱让他们淡化风险。

评级机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应该是中立的裁判员或法官，发布共同的标准以帮助市场良好运作。然而，与劳合社不同的是，它们不受政府或一套规则的监督。他们是积极的营利性公司，他们的客户（发行人）希望这些机构对风险作出过于乐观的评估，以便他们能够以较低的价格向保险公司、养老基金等出售其债券。评级机构一般不承担错误的责任。事实上，尽管它们是全球金融危机的核心，但基本上是唯一没有在事后进行改革的机构。我在这里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评级机构一直是出售专有黑箱分析的 "气候情报 "公司的最大买家。风险的中立法官现在正在出售对私人信息的访问权，以便他们的客户能够建立自己的竞争护城河。这并没有激发出 "fidentia"。

政府救助

在首席执行官说保险市场对重大灾难毫无准备之后，我说了一些他不喜欢的话："如果私人保险公司只为小风险做好准备，那么政府就是唯一真正的保险"。我不会详述他的反应，但亚历克斯-P-基顿会喜欢这样的反应。许多现代商人不愿意承认他们的 "自由市场 "依赖于政府，但我见过的最聪明的投资者都明白这一点。

不久前，世界上最成功的投资公司之一的领导人向我发出了令人惊讶的鼓励信息。他们想让我知道，他们支持我的工作，因为 "我们看到，如果气候危机变得更糟，政府将不得不增长，市场将萎缩"。 

这就是我们需要金融、经济和政府领导人的理解：如果你想在未来拥有有竞争力的市场，你现在就需要帮助加强政府、监管机构和共享资源。我希望这可以实现。一个鼓励的来源是麦肯锡在过去两年所做的工作，包括最近关于以公平、和平的方式实现零排放的工作。我强烈推荐他们（见本信末尾的 "链接"）。

你知道如何分享吗？

亚历克斯-P-基顿认为他哥哥的 "我知道如何分享 "徽章是错误的。其他人可能看着这样的徽章，认为它很可爱，但很幼稚。不过，问问自己，你知道如何分享吗？当我第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时，我发现我不知道。我知道我们共享的稳定气候是脆弱的，我们的社会处于危险之中，但我能做什么？ 

一旦我离开了金融业的高位，我开始看到那些在我不注意的情况下支撑我的分享之网。那些 "工作之外 "的东西，实际上是使工作成为可能的东西。看看你的周围，看看你分享了什么：家庭、友谊、邻里、镇和市议会、学校董事会、分区委员会、慈善机构、专业协会、行业团体......制定你自己的清单。所有这些共享的联系都需要以某种方式纳入气候变化，它们越强大，我们就越有准备，越有复原力。最好的保证不是财务合同，而是计划、联系、思维方式、文化和关系。 

Probable Futures 的执行董事艾莉森-斯玛特和我发现了一个机会，可以建立一个新的共享资源和围绕它的社区。Probable Futures 不是一个企业或政府。它是一个旨在增加未来美好机会的倡议。为了这个简单而雄心勃勃的目的，我们努力使它对今天的社会有用，并帮助每个人想象、塑造和准备未来的健康、有弹性、快乐的社会。我们确实是指每个人，但有时一个听起来像公司的、具有典故的清单也是有帮助的，最后一个以水为主题的双关语也无伤大雅。 

Probable Futures 是为了七个C

公民：我们所有人都是公民，拥有公民、政治和社会权利与责任。这封信的许多读者可能担心国家和国际政治，感到无助。然而，准备和适应是地方性的、可操作的。加入一个当地的团体，竞选当地的职位或帮助别人这样做，或在你的社区做志愿者或抗议。带上我们的平台，让气候对话变得实际而生动。

城市和城镇官员：有一组组织绝对需要帮助了解气候变化的物理风险和挑战：地方政府。我们希望我们的工具和地图能够帮助地方机构和基础设施的规划和管理。 

客户：如果客户对他们所购买的东西有所了解，一个由竞争性气候服务提供商组成的市场可以对社会有很大的帮助。Probable Futures ，已经在努力帮助减少目前有利于卖家而损害买家的信息不对称。我们的科学网页解释了所有气候情报所依据的气候模型，这有助于公司了解应该向专家提出什么样的问题以及应该相信什么样的答案。我们希望，在全球共享的自由信息的帮助下，市场可以产生它们所能产生的惊人的结果（例如，以低价提供丰富的、高质量的气候服务）。

气候专家：很快，每个人的工作都将需要气候意识，就像 "信息技术 "如何从一个深奥的兴趣变成一个必要的能力。许多公司正在为 "可持续发展 "或 "ESG "团队指派几个人，但数百万人将迅速跟进。Probable Futures ，可以用于专业培训。

合作者： 我们只有在合作中才能获得成功。如果你看到与Probable Futures 合作的方式，或想利用我们的平台做一些事情，请联系我们。 

创意人：《家庭纽带》是一部成功的电视剧，围绕着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将我们的信仰、身份和选择暴露无遗的流行喜剧和电视剧是至关重要的，但迄今为止，几乎没有一部包括气候变化。最近的小说帮助读者处理这个话题，但我们需要更多这样的小说。同样，诗人可以帮助我们为陌生的新思想和感受找到语言，而视觉艺术家可以帮助我们重新定位我们看待自己和周围世界的方式。正如我在以前的信中所讨论的，我希望音乐家们能够为积极的变化创造出一种背景音乐。

儿童：这封信的读者绝大部分是成年人。有一件事绝对不是你或我的：未来。就其属于任何人而言，它属于儿童。我想到普埃布拉、安阿伯、底特律、巴德阿克斯、伦敦和其他地方的孩子们，不知道他们是否有一种感觉，即有些事情不对，他们的未来面临危险。我和我的同事们认为，他们应该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以及他们能做什么。我们一直努力使我们的平台和工具变得容易使用和引人注目，以便它们可以在课堂上使用--从中学到大学。我们对与教育工作者的对话感到鼓舞，并期待着更多的对话。

我想以感谢来结束这封信。就在Covid-19关闭世界大部分地区之后，我发出了我的第一封分水岭信。我在写这封信的时候，乌克兰志愿者正试图击退俄罗斯军队。在如此多的黑暗和分心的情况下，如果你抵制思考气候变化问题，那是可以理解的。我很感谢你阅读我的信，并成为我们社区的一部分。我们与世界各地的人们不断扩大、加深的联系，激励我们继续努力，Probable Futures 。

继续前进、

邓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