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至日是一年中地球倾斜度最大的两天之一，在此向您致以问候。古代社区的人们通过传统、圣日、节日甚至建筑来观察地球的这一极端状态。当我更多地了解我所生活的星球、它的模式以及我生活在其中的其他人和物种时，我发现自己想起了这些逝去已久的人们。无论是在做平凡的日常决定时，还是在年终反思这个经常倾斜的世界时，我发现自己和他们一样，越来越多地将自己的评估和判断建立在物质和自然的基础之上。 

在过去的一年里，大火烧遍了世界许多地方，高温记录一再被打破，起源古老的战争此起彼伏，计算机科学家发布了软件程序，可以综合互联网上的人类文字来回答任何问题，无论多么深奥或微不足道。我决定借此机会与大家分享气候变化的学习和工作如何挑战、改变和澄清了我对人类生活的看法，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或者至少让大家觉得有趣。这是一篇关于权力、道德、谦逊以及从图表中看到神性的文章。

一开始，有人持怀疑态度

1988 年 6 月，詹姆斯-汉森在美国国会一个委员会面前作证说，20 世纪 80 年代的变暖趋势几乎可以肯定是大气中二氧化碳浓度增加造成的。"专家告诉参议院，全球变暖已经开始"，这是第二天《纽约时报》报头下方的标题。当时，科学家们对二氧化碳和甲烷是否有能力捕获更多热量并无争论（早在 1856 年，Eunice Foote 就发表过相关文章），但汉森走得更远。他的研究表明，近期气候变暖以及未来气候进一步变暖的危险路径几乎完全取决于化石燃料和森林砍伐产生的碳排放。这就是我们。

支配地球大气层的力量非常复杂。太阳是一个动态的、肆虐的地狱；不同的地表吸收阳光，而其他地表则反射阳光；地球在旋转、倾斜和摇摆；水在海洋内部、海洋与大气之间以及大气与陆地之间循环；植物和动物在生长和死亡；一些死亡的植物和动物正在腐烂，向大气释放碳，而其他植物和动物则被掩埋，将碳困在地下。汉森和其他一些科学家宣称，虽然所有这些复杂性都是真实存在的，但人类排放温室气体的影响已经开始压倒大气温度的所有其他决定因素的影响。许多科学家认为这似乎过于简单。将一个包含大量潜在重要变量的方程式简化为一个？复杂性可以被如此简化，或者说我们的命运和所有其他生物的命运都掌握在我们手中，这都是不正确的。

对于原住民社区和更谦卑的信仰者来说，人类可以单枪匹马地破坏自然的想法是不言而喻的。事实上，原住民社区将他们焚烧森林和草原的能力视为一种可怕的力量，在使用时必须谨慎，并尊重其他生命。在学术界和工业界，在实验室、办公楼和工厂里，西方科学家仍然持怀疑态度（尽管埃克森公司的科学家私下认为汉森是对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数据抹去了其他解释。持批判态度的科学家对数据进行了研究，发现事情真的就是这么简单。 

理查德-穆勒（Richard Muller）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一名物理学家，他认为以前关于气候变化原因的研究存在缺陷，使其关于温室气体首要地位的说法值得怀疑。穆勒及其同事收集了一组最可靠的温度读数和其他数据，本以为会发现一个混乱、扭曲的情节，而人类只是其中的一个角色。然而，这些数据却得出了一个科赫和他弟弟可能并不喜欢的结论。穆勒在《 纽约时报 》上发表了一篇专栏文章。开篇写道："请叫我皈依的怀疑论者"。最后写道："人类几乎是全部原因"

穆勒是众多科学家中的一员，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得出结论：事情真的就是这么简单。随着数据不断向一个方向发展，"情况更复杂 "的那群人现在只是一群意识形态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通过燃烧化石燃料和砍伐森林，人类正在使大气变暖，并从根本上改变我们所知的这个唯一有生命存在的星球上的生命。 

汉森是一名天体物理学家，曾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工作。一个人可以成为天体物理学家，一个国家可以建立大气和太空管理机构并为其提供资金，这种想法证明了人类利用气候稳定的方式。只有在生活顺利的情况下，让人们按照自己的想象进入太空才有意义，而只有在国家拥有强大工具的情况下，他们才能富有成效地这样做。 

我对气候科学成果研究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它意义深远。1.2 万年的气候稳定使一代又一代的人们能够更加专注于特定领域，追求更加深奥的问题。最终，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冰川上的科学家、森林里的科学家和办公室里的科学家都拥有了足够的工具（不仅仅是显而易见的科学设备，还有冷冻机、雪地车、玻璃、半导体和点阵打印机）来研究过去的深处、大气层和太阳，并辨别是什么造成了什么。

这是一个奇怪的故事。从 15 世纪到 20 世纪，西方人践踏着原住民的土地，他们往往坚信原住民的自然主义世界观是简单、非理性和野蛮的。几个世纪以来，在科学发现的推动下，在燃烧化石燃料（从早已消亡的生命中提取的能源）的助推下，工业化逐渐普及，从而推动了科学的进一步发展。最终，科学研究就像 M.C. 埃舍尔的版画一样，一步一步地绕过了原住民智慧的关键信条：我们与复杂的自然世界息息相关，而我们对非自然力量的扩大使用正在破坏这个世界。这种否定先前的智慧，然后在经历了许多痛苦之后最终发现这种智慧的循环不仅仅与气候有关。正如我在过去的一篇文章中写到的，我的生命因医学进步而得以挽救，治疗一种在工业化改变人类微生物组之前并不存在的疾病。

我发现，弄清我们的世界是如何运作的，并发现我们有能力摧毁它，这整个过程也许是人类文明最令人惊叹的成果。学习这些深刻真理的智慧、合作和纪律说明了人类的成就。同时，它也清楚地表明，每获得一点新的力量和意识，就会面临一个更古老的挑战。我不认识亚当-穆勒或汉森，但我从他们身上学到的东西，以及其他成千上万为这一知识体系做出贡献的科学家，让我对神性更感兴趣了。冒着被称为异端的风险，请允许我讲述一个与事实相符的故事。

历史的遐想

想象一下，一位神灵 "砰 "的一声，创造了一个受复杂物理规则和关系支配的宇宙。然后，神灵静观其变。经过数十亿年的时间，"砰 "的一声所创造的物质发生了移动、碰撞、结合和变化。在大多数地方，结果虽然常常令人着迷，有时也很美丽，但却毫无结果。但在宇宙的一个角落，在一颗围绕恒星运转的行星上，事情变得有趣起来。热、光、氢、氧和碳的特殊平衡产生了新的东西：生命。神灵注意到了

在数亿年的时间里，生命在不断变化的地球上变得更加复杂和有趣。事实证明，生命在进化。有些东西进化成生活在水下，有些生活在陆地上，有些生活在两者之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地球的温度会随着太阳强度的变化、火山的喷发、小行星与地球的碰撞以及大陆的移动而逐渐变化。每一次变化都会出现不同形式的生命。在经历了由令人敬畏的蜥蜴类生物主导的沼泽时期后，大气层逐渐冷却，最终陷入漫长的寒冷期，在地球 10%被冰覆盖的温和时期和地球 30%被冰覆盖的严酷时期之间摇摆不定。在陆地上，能产生热量的动物生活得很好。

在这些能产生热量的动物（神灵称它们为哺乳动物）中，出现了一种起初看起来并不那么有希望的生物。它没有保护壳或皮，它的幼崽需要好几年才能发育成熟，而且也不是特别强壮。但随着它们的繁殖，这些生物（神灵称它们为人类）开始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它们似乎能弄清周围的环境；它们会探索；它们会使用工具；它们会远航。他们的小群体发展出越来越复杂的语言和习俗，包括故事、歌曲、雕塑和讽刺诗。人类现在是这个宇宙中最有趣的东西（鲸鱼也很迷人，但它们没有对生的拇指，不能建造任何东西，也不能烧毁整个森林）。神灵决定看看人类能做些什么。

自从第一批人类诞生以来，已经过去了大约 19 万年，在这段时间里，气候不仅一直在变化，而且大部分时间都非常寒冷。因此，迄今为止从未干预过这个宇宙的神灵决定让人类生活得更轻松一些。它将大气的温度调整到人体理想的温度，平均温度约为 288°开尔文（约 15°C 或 60°F，但神灵以绝对零度为参照），地球上没有任何地方温度过高，人类无法生存。这种稳定、理想的温度所产生的效果令人印象深刻。人类建造了永久性建筑，进一步操纵其他动植物，掌握了材料，发展了更复杂的知识和表达方式。因此，神灵将气候保持在理想温度的狭窄范围内，并饶有兴趣地观察着。 

在不同的地方，人类的生活方式各不相同。他们尝试不同形式的管理、农业和社会安排。他们还对自己是如何形成的以及地球上的生命是由什么支配的形成了不同的理论。 

在经历了一万多年的稳定之后，人类从根本上减少了森林覆盖面积，开辟出草原，用于狩猎、放牧和耕作。他们开始进一步专业化，开发工具和框架，以便更好地了解地球的物理规则，并获得更多的控制权。他们首先通过焚烧残存的森林，然后通过焚烧埋藏了数亿年的地下残余枯死植物，开发出了以这些植物为动力的机器，使他们更容易操纵地球和统治其他物种。 

在这几千年的稳定中，神灵一直在关注着不同人类族群的信仰。他们的故事中有不同的角色，原则和实践的优先次序也各不相同。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成年人类都会教导年幼的孩子要尊重他人、谦逊待人、不对他人施暴、重视谦逊和纪律，并勇于承担责任。

然而，神灵指出，尽管所有年轻的人类都在寻求与动植物的亲缘关系，许多古老的族群也将人类视为生物群落的一员，但一群发源于欧洲和中东的人却断言，自然界是神灵赐予他们的，是他们可以利用和支配的，是他们的背景。因此，随着这些人类和他们的世界观获得更多的力量并传播到新的土地上，其他物种正在消失也就不足为奇了。人类可能越来越有趣，但地球却越来越不有趣。神灵注意到，现在人类的数量、他们的牲畜、他们的钢筋水泥远远超过了地球上的其他一切。事实上，他们甚至开始用垃圾污染周围的空间。于是，神灵决定对人类进行测试。 

对这些日益复杂的社会生物，尤其是那些热衷于寻求权力而对其他生命形式不感兴趣的生物，什么才是一个好的考验呢？如果他们开始明白，如果他们想保持他们被赋予的理想气候，即每个社区都依赖的气候，他们需要做三件事：尊重地球上的所有生命，跨社区合作，保持克制？这些似乎就是他们在宗教中信奉并教导年轻人的价值观。

神灵决定创造一个人类可以自己发现的威胁。这个威胁必须易于人类理解，并且完全在人类的掌控之中。它不能是一颗小行星。神灵设定了测试：隐藏在地球过去的记录中，既有证据表明气候可能会更热，也有证据表明大气中的碳浓度会影响温度。 

这样，人类就能看到自己的脆弱，只需要做一件事：共同努力，停止焚烧其他形式的生命。神灵理所当然地感到好奇：这个有趣的物种会认识到这些警告，齐心协力，遵守谦逊和克制的原则吗？

线路仍在上升

对你来说，这种假设可能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或亵渎神明，但多年前我第一次有这种想法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图表的增加，我发现它越来越有说服力。

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继续汉森和他的团队开始的工作。下面是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网站提供的大气中二氧化碳的浓度--目前为百万分之 422：

在女儿伊丽莎白的领导下，理查德-穆勒继续努力尽可能准确地跟踪全球气温。伯克利地球现在被认为是当前和过去全球气温数据的主要来源。以下是最新更新，包括对 2023 年最终值的一系列估计（实质上是对几个月后的预测）。最有可能的是，2023 年的气温将比工业化前的平均气温高出 1.5°C 或更多。请注意，汉森的警告是在决定性变暖趋势出现的早期发出的。

在我开始研究气候变化之后，我开始收到一种特殊的电子邮件。这些邮件来自家长，询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们的孩子谈谈气候变化。无一例外，孩子们都对气候变化感兴趣或感到担忧，而家长却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帮助他们。 

我很欢迎这些邮件，也很享受与年轻人的对话。年龄越小的孩子，越有可能问 "我们为什么不停止这样做？"和 "动物们伤心吗？"这样的问题。然而，年龄越大的孩子越有可能上过大学，接受过文化共识的教育，即我们需要的是创新、新事物的发展和规模。他们经常问我有关心理健康和个人行为的私人问题，但很容易感觉到，他们认为自己应该专注于技术解决方案。这种世界观的极端（也是极具影响力的）版本是由现在强大的技术乐观主义者所信奉的。我认为这值得研究。

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

2023 年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超过 1.5°C 临界点的年份。¹然而，我在想，2023 年是否更有可能被人们记住，因为在这一年，我们都开始意识到，一群资金雄厚、擅长数学和逻辑的人是多么狂热地相信，更多的电力是所有道德问题的答案，而放慢脚步是一种诅咒。

在OpenAI的解雇-动荡-再解雇风波成为新闻焦点的前几天，萨姆-奥特曼接受了《纽约时报》记者的采访，被问及人工智能的潜在危险。他回答说："是的，实际上我不认为我们都会灭绝。我认为它会很棒。我认为我们正在走向有史以来最美好的世界。"我觉得这句话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缺乏具体性和概率性。很明显，这是一个赌注，而他是在赌其中的一面，他将其描述为 "有史以来最好的世界"。好吧，但什么才是最好的呢？谁是 "我们"？如果我们正在 "走向 "它，那么犯错的余地大吗？胜算有多大？

科技、加密和自由主义学者之间的对话往往不是接地气的具体内容，也不是人物和故事，而是天马行空的假设。如果这些人是学者，那是一回事。但他们是在用别人的钱建设未来的基础设施，所以这不是学术研究，即使听起来像学术研究。学术经济学家泰勒-考恩（Tyler Cowen）是一位思想广博的学者，他的哲学根植于人类利益的最大化，并代表市场传教）在与加密货币大亨、对冲基金诈骗犯、现已声名狼藉的慈善大师山姆-班克曼-弗里德（Sam Bankman-Fried）的对话中，他想了解班克曼-弗里德对自己所信奉的功利主义观点有多坚定。 

考文：假设有一场游戏：51%，你把地球翻倍到其他地方；49%，地球全部消失。你会玩这个游戏吗？

班克曼・弗莱德但有一点要注意......我是个扫兴鬼......我假设这些都是互不影响的宇宙。是这样吗？因为如果它们是在同一个宇宙中，那么也许复制并不会使价值翻倍，因为也许它们最终还是会殖民到另一个宇宙中。

考文：但在所有这些都保持不变的情况下，你实际上得到了两个地球，但你要冒着地球全部消失的 49% 的风险。

翻译一下：在这个假设中，一枚略有偏差的硬币决定了是地球上的每个人都死了，还是我们能活下去，并且在一个互不干涉的宇宙中的某个地方，有另一个星球上的人数与这个地球上的人数相同。我觉得这个问题的结构很吸引人，因为 a) 两个人都明白，"你把地球扩大一倍 "意味着你会得到另一个拥有相同人口数量的星球（也就是说，衡量地球的单位是人口数量）；b) 它把我们的星球视为理所当然，并假设在其他某个地方，有另一个星球，它拥有许多东西，比如可能稳定、好客的大气层。班克曼-弗里德告诉考恩，他愿意接受这个假设的赌注，只要他能保证我们星球上的人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殖民另一个星球。 

对你来说，这种假设可能微不足道、令人恐惧，或者根本不切实际，但它却代表了加密兄弟和人工智能加速论者所信奉的世界观。OpenAI 大会上的 "癫狂 "是关于 "减速 "的可能性。这是人类文化（包括现代西方文化）一贯反对的那种世界观的现代版本。许多最受欢迎的电影都讲述了这样的未来：人工智能会带来一个很少有人认为是最好的世界，或者人类试图拥有两个世界，但最终却一无所获。2001：太空漫游》、《星际迷航：电影版》、两部《银翼杀手》电影、所有《终结者》、《黑客帝国》和《阿凡达》电影，以及许多其他电影，都是几乎所有古代文化中讲述的故事的现代版本，这些故事讲述了由自大、权力欲望和对人类至上的简单假设所领导的社会所面临的危险。

我们在制作probablefutures.org网站上的地图时采用了不同的思维方式。我们认为，如果这些地图生动且易于使用，人们就能做出明智的决定，而不是依据乌托邦或乌托邦的模糊概念，而是依据出色、实用的科学，这些科学提供了一些平凡的信息，比如人类一年中有多少天外出会有危险，或者一年以上发生特大干旱的可能性有多大。研究一下这些地图，你就会发现，当气温升高 1.5 摄氏度时，各地的夜晚都会变得更加温暖，干旱和洪水更加常见，当地的气候也发生了变化。这是一个充满挑战的世界，但只要我们互相帮助，就有足够的空间过上美好的生活。展望比稳定的理想温度高出 2.5°C 或 3.0°C，虽然你不会看到《疯狂的麦克斯》或《沙丘》，但你会看到一个更难生活的世界，一个无论技术和资金多么强大和自由，都很难想象是最好的世界。

展望未来，展望未来

詹姆斯-汉森和一些共同作者最近发表了一篇新的学术论文，其中充满了新旧图表，提出了新的警告和令人感动的结局。

首先，他们警告说，我们减少污染性气溶胶（主要来自石油和煤炭微粒，它们会导致更多云层的形成，使大气变得更加浑浊）的数量对大气变暖的影响比目前大多数估计的要大。在下图中，黑色虚线与上面的伯克利地球图相同。黄色扇形是他们对未来的估计，因为大气中的气溶胶会减少，而且已经出现的变暖也会实现。

其次，这篇标题为 "管道中的气候变化 "的论文认为，我们现在所走的道路将导致更多更快的冰川消失，从而导致更多更快的海平面上升。除了冰川消失的分析之外，他们还提出了一个与我的假设非常吻合的问题：如果人类没有对土地进行破坏，地球是否即将变成一块几乎没有生命的冰块？

我们的结论是，在没有人类活动的情况下，地球可能会在未来 1000 万年或 2000 万年内走向雪球地球的状态，但未来出现雪球地球的可能性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人为温室气体（GHG）排放消除了在任何具有实际意义的时间尺度上出现雪球地球的可能性。取而代之的是，温室气体排放正在推动地球走向更温暖的气候。

换句话说，在使用化石燃料之前的数千年里，人类的行为稳定了地球的气候。它完美地抵消了原本会出现的降温现象。就好像我们的物种受到了青睐，有机会一展身手。那些早已逝去的祖先注意到了春分和夏至，并在物质世界中看到了神性，从而保持了大自然的平衡。然后，我们开始寻求尽可能多的力量，即使我们被警告过力量的极限，我们还是不断要求更多的力量。

这篇论文是新发表的，其他科学家反驳说，汉森的研究成果只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猜想，但私下里，科学家们告诉我，这篇论文反映了不断发展的故事。 

这篇论文的结论是推测性的，但却是我一直想知道的，而且与我上面讲的故事相吻合。汉森写道："我们的目标应该是回到人类文明发展的气候环境，回到我们所熟悉和热爱的大自然蓬勃发展的气候环境。换句话说，我们必须迅速停止向大气中添加碳，并且需要修复我们已经破坏和继续破坏的东西。 

我不想阻止对新技术、创新和规模的投资。我们绝对需要它们。但是，如果没有克制和谦逊，这些都是不够的。

用新旧价值观面对现代问题

我写这些信的目标诚然并不精确，那就是增加未来美好的可能性，减少未来糟糕的可能性。为此，我寻找我们的共同点，寻找激励人们的动力，寻找社会及其制度中缺失的东西，以帮助我们应对气候变化，为生物--无论老幼、人类还是其他生物--提供一个富足的世界。

如果假想的神灵现在正在注视着我们，它就会看到全世界许多人都听到了这一警告。很多人都在努力鼓励合作。无论最近在迪拜举行的缔约方大会的结果如何，值得注意的是，就像古代社区在至日纪念物质世界的奇迹一样，成千上万的人被我们星球的状况吸引到了一起。如果神灵对我们不抱任何期望，它也会对我们刮目相看。的确，在许多日子里，我对许多人积极努力帮助我们的物种变得更好，不仅将健康的价值观，而且将一个奇妙的地球传递给我们的孩子留下深刻印象。

我（紧张地）分享我假想的神的故事，是因为在过去几年里，我花时间查阅了亚伯拉罕宗教、佛教、自由主义和生态法西斯主义的教义，我相信，在气候稳定时指导社会的教义对克服我们当前的挑战是有帮助的，但还不够。一些较新的信仰应用起来很危险。什么是善与恶？淘气与善良？我们需要一些新的道德框架。我们有构建这些框架的基础，但并不容易。 

以下是我思考的一系列道德问题：

• 我们如何珍视自己的家人、信仰和远方的人？
• 当我们知道将有数以亿计的移民到来时，我们该如何处理与地方的关系？ 
• 我们如何将其他生物纳入我们的价值观？
• 我们如何使我们的社区具有抗灾能力，为困难时期做好准备，同时也为顺境做好规划？
• 我们是否应该相信，少数人（包括我）有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因为我们买得起？
• 我们如何强调克制、谦逊和慈善的价值观？

上述问题的艰巨性常常令我惭愧。但是，当我慢条斯理地思考这些问题时，我可以预见一个非常美好的未来，在这个未来里，人类将不负众望，迎接挑战，发现真正更好的生活、生存和思考方式。

我们只有进行实验，不仅在科学和技术领域，而且在人文、习俗和宗教领域进行实验，才能实现这样的未来。气候变化的挑战可以鼓励我们找到具有复原力和可持续性的生活、教学和讲故事的方式，满足共同的价值观，并扩大我们的共鸣范围，将其他人和其他物种包括在内。我希望这对你们有吸引力，无论你们的信仰如何。

感谢你们读我的信，感谢你们为帮助我们的物种找到出路所做的一切。

继续前进、

邓小平